嗨大家好又是我,成為高產太太後的我終於能夠獨當一面了(感動拭淚(誤
今天是可愛的童話パロ,構思好幾個星期好不容易找到時間寫出來了
話說不知不覺花兩千多在小滑冰周邊上了呢,而且目前還只有通販喔(佛祖笑
提醒大家享受作品的同時也注意一下荷包(哭暈在廁所
一樣渣文筆對不起啦;;
然後特別跟格奧爾基道歉,對不起剛開始想寫的時候是第六集播出的時候,因為詛咒感太濃厚就讓他扮黑臉了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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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轉、飛躍、點冰。
結束一連串累人的動作後,勝生勇利倚著牆坐下,稍作喘息。
望著窗外灰濛的天空,心思早已不知道飄到了何處。
他曾是鎮上最強的溜冰者。
在這個一入冬湖面就會結冰的寒冷鄉村,大部分孩子在會走路之後得到的第一雙鞋就鑲著冰刀。
勇利是同齡所有人中滑的最優美的,或許是不喜歡認輸的性格使然,從他有印象開始,人生就離不開冰面。
至於他被關在此地的理由嗎……
透過結霜的窗面往下望,這座高聳的尖塔被草葉扶疏的林木簇擁,矗立在平時就鮮有人跡的偏遠森林,加上古老的建築外觀,更讓所有對此地懷抱些許好奇心的訪客打消了念頭。
格奧爾基‧波波維奇。
這個名字過去只出現在母親講述給孩子的童話中。
根據傳說,失去了愛人的他醉心於黑魔法的鑽研,而在萬籟俱寂的深夜,他會潛入民宅,擄走兒童作為魔法的祭品。
令勇利感到不解的是,為何以往只綁架小孩子的人,會在他二十三歲那年才盯上他?
他也曾對格奧爾基那些偶爾到訪的學徒提出疑問。
「別看他那副陰沉嚇人的模樣,其實他是個重度的滑冰狂熱者喔。」格奧爾基的學徒之一,米拉,給出了這樣的答案。
「好像是跟過去的戀人有關係吧,他非常喜歡欣賞那些在冰面上展現動人姿態的人,雖然以前都是他另一個學徒負責這樣的表演啦,不過那傢伙有一天突然說著『要去遠方尋找生命的意義』之類的話,就這樣人間蒸發了。」
米拉用單手撐著臉頰,彷彿在敘述很有趣的故事一般:「他遍尋不著人,只好到鎮上抓一個替代品囉。」
「所以說啊。」她提高嗓音,用有些戲謔的口氣說道:「是你那流暢的後外點冰四周跳害了你喔。」
勇利嘆了口氣,塔內的機關設計相當巧妙,頂樓是他居住的房間,再往下幾階就是這片寬廣的冰面,由於被施了魔法的緣故,四季不融的冰層永遠都顯得那麼堅不可摧,而這層樓連一扇門都沒有,所有進出都只能依靠通到頂樓的階梯以及一扇只夠他勉強探出上半身的窗戶。
格奧爾基只有在心血來潮的時候才會出現,而且多半只是默默站在一旁觀察著在冰面上流暢舞動的勇利,他來訪的頻率並不高,至少絕對比不上他那兩位三天兩頭帶著慰問品來訪的學徒。
奇怪的是,在和學徒們相處的過程中,勇利清楚地察覺到他們並不是壞人。
紅髮的少女米拉,無論如何都是精力充沛,笑臉迎人。
金髮的少年尤里,雖然自從知道自己的名字和這個被關在塔上的人質同音後就常用不屑的眼神望著他,其實是名面惡心善、喜歡小動物的年輕男孩。
說老實話,勇利不怨恨他們,只要將他們當作是出錢供他吃住,欣賞他表演的觀眾,一切似乎就合理許多。
如果忽視掉他被軟禁在鳥不生蛋荒郊野外的事實的話。
一陣刺骨的寒風凍的他直打冷顫,勇利伸手關上窗,一面自顧自地陷入沉思。
他在十三歲那年的聖誕夜跳出第一個三周跳。
已經忘記是在什麼狀況下學會的,只記得教他跳出三周跳的人,有著一頭銀白色的長髮,整齊的紮在身後,當對方在冰上起舞時,長髮也隨風飄逸。
「教你三周跳的事,要保密喔。」
纖長的食指抵在唇前,晶瑩剔透的藍色眼珠中滿是笑意。
銀色的髮絲和地上的積雪互相輝映,那毫無缺點的容貌美得令人屏息,在小勇利的內心留下深刻的印象。
「勇利!」
窗外的動靜打斷了他對往事的回憶。
米拉正用她的魔法漂浮在窗外,肩上還扛著面色不悅的尤里和一個大布袋。
「米拉?」
「給你帶禮物來了喔,快點開窗戶。」
米拉朝著他比了一個V字手勢,一旁的尤里則一邊掙扎一邊咒罵:「老太婆!快放我下來!」
勇利一打開窗戶,兩人就衝上冰面,一連滾了好幾圈,布袋也沉甸甸地落在地上。
「小心一點,冰上很滑……咦?」
話才說到一半,勇利就被出現在小腿上的陌生觸感吸走了注意。
在他腳邊的是一隻毛茸茸的大型犬,巧克力棕的長毛用可愛的角度捲曲著,看的出來以前受到良好的照顧,儘管被莫名帶到高塔上,牠似乎一點也不害怕,很興奮地繞著勇利轉。
「我們在附近的森林裡找到的,應該是迷路了吧,周圍也沒有其他人在,索性就帶來了。」
「啊,要是主人急著找牠就糟了。」
勇利喃喃自語地說,一邊想到小時候,家中養著的小狗走失後自己的驚慌失措。
他也記得,一年前他眼光含淚的埋葬壽終正寢的狗兒,一邊暗自在內心發誓再也不要養寵物了。
「我們還是不要把牠留在這裡吧?」跪坐下來,拍了拍腳邊狗兒蓬鬆的頭,勇利試著說服自己這和自己過去的寵物沒有任何關係。
但除去體型之外,真的很像呢……
「咦?可是我們在周圍等了好久都沒有看到飼主喔?」
在勇利身邊坐下,米拉向前伸出手,狗兒則聽話的湊上前磨蹭,她認真地望著狗兒,總是帶著笑容的臉難得露出了些許悲傷神色。
「也說不定,是被丟掉的?真是可憐的孩子啊,馬可欽。」
「馬可欽?」
「嗯。」米拉指向狗兒胸前戴著的小銅片:「上面刻了名字的。」
牠一定也曾經被愛著吧。
勇利看著來到陌生環境也絲毫不顯畏懼的馬可欽,牠此時正對尤里展現濃厚的興趣,然而金髮少年似乎很不擅長應付狗,擺出一副凶狠的臉色,不許馬可欽距離他三步以內。
「啊,都這個時間了?」米拉猛地站起身,扯著尤里的領子就往窗戶走去。
「我們還有工作,先走啦,狗就留在這裡陪你囉。」
一邊踩上窗框,配上尤里「不要抓我的領子,暴力女!」的怒吼,兩個魔法師學徒就這樣消失在勇利的視線中。
「汪!」帶著活力和朝氣的和勇利打了招呼,馬可欽將前腳壓到從剛剛就一直跪坐著的勇利膝上。
「痛痛痛!」勇利後退了好幾步,臉上卻仍保持著微笑。
「以後也請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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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來不算長的時間中,勇利很快就習慣了馬可欽的陪伴。
每當他因被限制的自由而陷入憂鬱、或是被冷不防襲來的孤寂感包圍時,這隻大型犬總是會依在他身邊,用溫暖的毛髮和宏亮的叫聲鼓勵他。
這天,勇利靠在窗邊望著逐漸因低溫而變得灰暗的天空。
「從我來到這裡,已經過了多久呢……」
他小聲嘟噥著,一邊在腦海計算來到高塔後度過的時日。
「汪汪汪!」
突然間,馬可欽開始急切的嚎叫。
被馬可欽毫無跡象的舉動嚇了一跳,他沒有再說出一句話,只是愣愣的看著激動起來的狗兒。
「怎、怎麼了,馬可欽?這樣吵吵鬧鬧可不……咦?」
他隨著馬可欽的視線往窗外望去,只看見一個滿面笑容的青年朝著他招了招手,示意要他打開窗戶。
「發生什麼……」
照理來說不會有格奧爾基和學徒以外的人來訪的這個地方,為何出現了陌生的訪客?他為什麼會像魔法師一樣如此熟練地飄浮在半空?為何會想要進到塔裡來呢?
勇利感覺心中充滿疑問,然而或許是好奇心作祟,也或許是想在一成不變的生活中尋找自己預料之外的驚喜,他鼓起勇氣,打開了窗戶。
「馬可欽,我好想你啊!」
出乎他意料的,男人一落地就緊緊抱住衝上前的狗兒,馬可欽也興奮地不斷搖動尾巴,還伸出舌頭舔舐男人的臉頰。
「那個,請問……?」
「啊,真不好意思,忘記自我介紹了。」
停下和狗兒親密的互動,冷靜下來的青年向勇利微微一笑。
「維克托‧尼基福羅夫。」對方伸出手,用輕快的節奏念出自己的名字。
握上了他結實卻有些冰冷的手,勇利此時才得以好好注視著對方,眉目間流露出的高貴氣質令他像是貴族一般優雅,然而友善的神情卻讓他看起來平易近人許多。
「我是來帶勇利離開這裡的喔。」
「……咦?」
男人的發言使勇利感覺到頭腦有些跟不上。
「啊,勇利真是的,我可是來將你從這座塔拯救出來的喔,你看我還派了馬可欽是先來替我勘查場地呢!這段期間真的很辛苦呢,更不用提打破這座塔周圍的魔法結界花了我多少功夫……」
看著嘟起嘴,開始碎碎念的維克托,勇利只覺得內心的疑問更多了。
「請等一下,麻煩先替我解答幾個問題。」
他舉起手請男人暫停。
「樂意之至!」
「為什麼維克托會知道我的名字呢?」
「不是你自己告訴我的嗎?」
看見男人理所當然的態度,勇利不禁在心裡懷疑自己是不是罹患了失憶症。
「咦?難道說你已經忘記了嗎?」維克托驚訝地瞪大雙眼,剛才那樣風度翩翩美男子的形象再也不復見,表情變化的速度堪稱一絕。
「好難過啊,勇利的第一個三周跳明明是在我面前完成的。」他面朝下跪坐在地,好像真的因這殘酷的事實而大受打擊。
「不過沒有關係。」
維克托在冰面上輕輕一蹬,腳上就多了一雙溜冰鞋,冰鞋的冰刃處閃著金光,這樣特殊的設計和勇利過去見過的都不同。
「就讓我來喚醒勇利塵封的記憶吧!」
絲毫不介意勇利的注視,維克托用輕鬆的神情開始在冰面上舞動,熟練的表現出華麗的步伐和複雜的技巧,特別是當他跳離地面的時候,動作輕盈的像是背上長了翅膀。
「怎麼可能……?」嘴上這樣說著,維克托的容貌卻慢慢和記憶中的那人重疊。
「勇利。」 與記憶相符的藍色雙眸和那時一樣溢著溫暖與關懷。
維克托扶住少年的肩,湊上他耳邊用氣音說道。
「好久不見,我一直都很想你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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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這樣就好了吧!」米拉如釋重擔的伸了個懶腰,從樹上心滿意足地俯瞰著底下兩人一狗遠離的身影。
坐在她身旁的尤里聳了聳肩:「多管閒事的女人。」
「我可是讓兩個多年不見的友人重逢耶,不覺得很賺人熱淚嗎?」
儘管臉上帶著笑容,她卻用力掐著尤里的臂膀。
「啊啊啊啊痛……好啦!等等被格奧爾基罵可不關我的事喔!」
「那傢伙絕對不會知道我們有出手啦。」
兩個魔法師學徒嘻笑的聲音就這樣越發稀薄,沒入早冬第一場雪之中。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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